江云舟做出决定,便不再迟疑。
抱起一旁的花盆时,啊銀立刻剧烈地摇曳起来,叶片簌簌作响。
他完全没搞懂她想表达什么,于是选择性地眼瞎。
他再度疾驰起来,呼啸的风声将啊銀的枝条向后拉扯成一条笔直的‘尾巴’。
无聊时,他便对着花盆絮絮叨叨:
“别担心,我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我要去的地方,刚好你儿子也在那儿。”
“对了,提醒一下,你前夫可不是啥好鸟,我没招他没惹他,他非要来找我麻烦。”
“所以你要怪,就怪他好了,我可是正当防卫。”
“还有啊,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吧...你儿子也不是你‘儿子’。”
“不知道你发现没有,他是不是从小就成熟得不像话?还能无师自通搞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你就从来没怀疑过吗?”
江云舟看似自言自语,实则一直用眼角余光留意着花盆。
许是现在的啊銀还不足以凝聚出灵魂体,否则恐怕早就跳出来问个明白了。
此刻,啊銀已经自主地将藤蔓紧紧缠绕在他的手臂上。
他能感觉到,这次她用上了力气,缠得特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