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

谁受益呢？”

他这最后几个字，看似是提问，其实是自言自语。

因为他脑中第一个冒出来的嫌疑人就是楚妤。

这丫头的性格，林云也算了解不少了。

之前的几件事中，都有她的影子。

尤其是林云曾单独试探过楚妤。

给她的评价就是锋芒毕露。

而且，当时杨林和玄凛都提过类似的建议，就是觉得林景丰根本驾驭不住这个女人。

可林云还是力排众议，接纳了楚妤。

当时只要有两点考量。

第一是为老三建立一股势力，就算狗屁不是，但起码也能自保。

第二则是借助政治联姻，稳住楚家，变相拉拢楚胥。

毕竟，林云给了杨家不小的权力，又不动声色的给了玄凛一定话语权。

为了政治再平衡，给楚家一些好处就势在必行。

林云很清楚，一个楚妤不算什么，但楚胥却是能撬动大端江山的人物。

不但本身能力强大，经过这几十年的经营，楚胥在朝中也有不小影响力。

因此，这次事件如果真是楚妤在暗中搞鬼，那林云多半也不会声张。

曹少青和卢明远对视一眼，都低着头不敢吭声。

其实，曹少青是真不清楚，但卢明远心里却隐隐有一个答案。

那就是楚妤。

别看卢明远在大端权力中心默默无闻，但在民间也是相当有影响力。

如今的国内，有过一多半的药铺都是他家的，或是他家间接参与入股的。

所以，楚妤前阵偷偷买麝香的事，卢明远是知道的。

并不是麝香有多名贵，而是楚妤的身份太敏感。

毕竟，麝香这种东西，在民间就是药材。

可在权贵中却带着另一种属性，就是毒药。

因此，卢明远在麾下掌控的药铺中，早就有言在先，凡是有权贵购买麝香，无论是何用途，都要第一时间报备。

但这个答案，卢明远可不敢说。

说了不但会得罪人，更会遭到打击报复，自己在朝廷用几十年立住的好人缘可就没了。

更会被各方势力错误解读，站队某一方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