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细细感受。
公输自侧过头,脸颊在她掌心蹭了蹭,像只温顺的大猫。
他执起她微凉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哪有那么夸张。
大部分时候都是小打小闹,还没靠近就被巡逻队解决了。
真遇上几次棘手的,也多亏了阿宴。”
“他那实力你是知道的,有他在,那些刺杀者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往往还没看清人在哪儿,就被解决了。”
他向来报喜不报忧,可虞从梦怎会不懂他的心思。
她微微仰头,在他下巴处落下一吻:“那些臭虫哪会让你们轻易脱身,你不用瞒我。”
公输自轻笑一声,收紧怀抱:“还是瞒不过你。
不过阿宴真的保护了我好多次,要不然还真难以全身而退。”
沉默了片刻,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自然地带开了话题:
“说起来,阿宴这次真是立了大功。
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个正式名分?我看他那样子,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着你,名正言顺地待在你身边。”
他也想知道虞从梦对奚皓庭和白舒璟的想法,但话到在唇边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的位置,体贴与关怀是他的本能,但过问太多,便是逾越。
他只愿她舒心自在,而非被任何关系束缚或困扰。
虞从梦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身体更放松地陷在他怀里。
“阿宴啊……他现在失忆,心性单纯得像张白纸,依赖我、喜欢我,或许只是因为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是我。”
等他哪天恢复记忆,想起自己是沧溟亲王,未必还愿意像现在这样,只做个围着我转、讨抱抱要甜点的‘阿宴’。”
“我不想趁人之危。
况且他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牵扯太大。
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公输轻轻“嗯”
了一声,算是认可了虞从梦关于感情之事顺其自然的说法。
虞从梦想起晚宴上的插曲,问道:“对了,褚元嘉今天来,真的只是为了项目简报?我看他不像只是来谈公事的。”
公输自微微调整了下姿势,让虞从梦靠得更舒服些。
“元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