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烙饼似的,怎么也睡不着。
九尾狐天生媚骨,这话果然半分不假。
她仅仅只占了对方一晚上便宜,便已蚀骨入髓。
虞从梦被体内那股躁动折磨得几近疯狂,刚想向系统寻求纾解欲望之法,卧室门被轻轻敲响。
“阿梦?醒了吗?”
门外传来公输自清润温和的声音。
“吱吱?”
虞从梦有些意外,连忙应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公输自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着一身温润的浅米色针织开衫,内搭淡蓝衬衫,下身是同色系休闲长裤,整个人如春日暖阳般柔和。
那双标志性的琥珀色桃花眼盛满关切,撞进虞从梦有些混乱的眼眸。
“我见你还没去晨厅,是不舒服吗?我过来看看。”
公输自将餐盘放在窗边的矮几上,上面是清淡养胃的碧粳米粥、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杯温热的果露。
“我今天休假,孩子们我都安顿好了,你不用担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
虞从梦看着他,心中那股燥热莫名被这温柔气息抚平了些许。
她靠在床头,没什么精神。
“谢谢吱吱,辛苦你了。”
公输自在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她脸上,透过她的眼眸看到了那藏于深处未言说的烦扰。
“跟我还客气什么。
快趁热吃,凉了对胃不好。”
说着,他端起粥碗,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虞从梦嘴边。
虞从梦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温热的粥滑入食道,带来些许暖意,但她确实食不知味。
她看着公输自堪称绝色的脸庞,那细腻无瑕的肌肤,专注而温柔的眼神,还有他身上那股冷杉木的气息……
那难以启齿的欲望竟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虞从梦慌忙别开眼,暗自懊恼自己这不受控的反应。
她太难了!
眼前摆着这样一块温润的美玉,她怎么能把他当成单纯泄欲的工具?
她尊重他,爱护他,更心疼他一直以来的付出。
她做不到无视他的感受,只为了满足自己此刻难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