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实在在的。
然而,当他看到华永安那双的眼睛扫过主位上的虞从梦,再联想到他此刻留宿公主府的缘由……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蔓延。
他无法像公输自那样毫无芥蒂地展现大度。
虞从梦抬眸,看向华永安,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慵懒中带着明媚。
“华董,早安。
坐吧,尝尝这松饼,味道很特别。”
她说着,用银叉叉起一小块松饼,姿态随意却赏心悦目。
就在这时,华永安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执叉的手上。
那手,白皙如玉,纤长匀称,指尖泛着健康的淡粉色,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昨夜,就是这双手……释放出抚平他灵魂剧痛的月白光芒;
昨夜,也是这双手的指尖……被他含入口中,忘情地吮吸……
画面清晰得如同重播!
一股热流猛地窜上华永安的脸颊和耳根,甚至脖颈都感到一阵滚烫!
更糟糕的是,身体深处某个地方,竟然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那是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昨夜残留的依恋本能以及眼前人强烈吸引力的复杂生理反应!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之大,带得身下的椅子都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抱歉!
失陪一下,洗手间。”
他声音暗哑,不敢再看虞从梦一眼,落荒而逃,高大挺拔的背影尽是狼狈。
餐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公输自和纪玄霜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了然和复杂。
阿梦跟华永安之间果然有不为人知的隐秘纠葛!
公输自微微叹了口气,眼神包容;
纪玄霜则抿紧了唇,垂下了眼帘,握着餐具的手指微微收紧。
虞从梦端起水饮,轻轻抿了一口,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流光。
她神色如常,只温声对曜渊宝宝说:“曜渊喝慢点,别呛着。”
当华永安用冷水狠狠拍打了几遍脸,勉强压下那股燥热和身体的异样,重新走回餐室时,看到的正是“早安礼”
的一幕。
公输自已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他走到虞从梦身边,微微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