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中意你来当我的正夫,求她把那个头衔从吱吱身上扒下来颁给你吗?”
华永安盯着她,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苦涩极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撒谎精……你分明不会为了我去忤逆雌皇陛下,还哄我。”
“而且,你的心里,分明也觉得阿自比所有人都更适合那个位置,不是吗?你只是不敢说出口罢了。”
虞从梦张了张嘴,却现自己无言以对。
他说的,某种程度上都是事实。
看着她语塞的模样,华永安眼底怒意然奇异地褪去一些,染上了自嘲的欲念。
他低笑起来,“好吧,那劳什子的正夫之位,看你被它搞得这么心烦,我突然也觉得没那么稀罕了。”
他话锋一转,指尖挑起她的一缕长,缠绕把玩。
“可是,阿梦,该有的流程还是得有。
我受了冷落,心里不痛快,你得安抚我。”
“霸道!”
虞从梦被他这反复无常的疯劲弄得哭笑不得,心底那点郁气消散了些。
“欸……你都不在意了正夫之位,还找我要什么安抚?”
“我只是说我不在意那个虚名!”
华永安纠正她,附在她的耳边,气息滚烫:“可我在意你的安抚啊……独一无二的、只给我的安抚。”
“怎么安抚?”
虞从梦下意识地问,心跳却莫名漏了一拍。
回应她的是——
“哗啦——!”
华永安眼底红光一闪,手上一个巧劲,她身上那件华美的礼服裙竟从肩头被直接撕裂开来!
布料瞬间化作几片破碎的云锦,飘落在地,露出底下光滑的肩头和一抹莹白的弧度。
又撕!
该死的坏习惯!
他炽热的目光在她暴露的肌肤上游移,像野兽巡视自己的领地,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阿梦,这下……知道我想要什么安抚了吧?”
虞从梦又羞又怒,脸上腾地烧起红云,想也没想就抬手朝他脸上挥去:“华永安!
你疯了吗?!
他们还在外面!”
华永安轻而易举地擒住她挥来的手腕,执到唇边,吻了吻。
他舔吻着她的指尖,眼神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