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将虞从梦笼罩其中。
他突然屈膝半跪在床边,目光沉沉地凝视着虞从梦,“雌主,对不起,昨夜冒犯了你,望你责罚。”
他垂眸,额前碎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一副任人处置的模样。
虞从梦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摆手,“没、没冒犯,你也不是故意的。
你看,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嘛。”
霍司珩却依旧保持着半跪的姿势,“雌主宽宏大量,但我不能当作无事生。
按照帝国律法,我应当接受相应的惩戒。”
虞从梦看着他执拗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说,要怎么惩戒?”
“全凭雌主处置。”
霍司珩抬起头,目光坚定,“无论是鞭笞、禁闭,还是其他任何惩处,我都甘愿承受。”
“嗯,好个全凭处置。”
虞从梦歪着头,手指轻轻点着下巴,“若我说……罚你与我生个孩子呢?”
霍司珩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喉结剧烈滚动,耳尖以肉眼可见的度红透,仿佛要滴出血来。
“雌、雌主……这……”
他结结巴巴,大脑一片空白。
这突如其来的“惩戒”
要求,让他方寸大乱,往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荡然无存。
虞从梦看着他慌乱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她本是存心逗弄他,也是为了试探,见他这般反应,觉得十分有趣。
“怎么?你不愿意啊?”
虞从梦故意板起脸,装作生气的模样。
“不瞒雌主,我不愿意。”
霍司珩不卑不亢。
他早在半年前就提交了离婚申请,如今与虞从梦之间,除了那一纸还未正式解除的婚约,根本没有半点情分。
等刑满释放,他们就将分道扬镳,再无交集。
虞从梦嘴角的笑容微微一滞。
“霍司珩,你既看不上我,往后便不要轻易对我说什么‘任凭雌主处置’之类的话。”
“你我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深厚的羁绊。
我知道你委身于我,一直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