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哪有夫侍让雌主如此费心解释、照顾情绪的道理?
阿梦是帝国公主,未来的雌皇,她本可以高高在上,只需一个命令,他再不甘也得受着。
可她偏偏没有。
她像个笨拙又认真的傻瓜,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委屈,笨拙地试图安抚,甚至还……反省她自己?
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更深地嵌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顶。
“别说了……阿梦,别说了。”
“是我混蛋。”
“是我太贪婪,太不知足。
得陇望蜀,贪得无厌。”
“明明已经得到了你的心意,得到了婚书,得到了这精心布置的家……却还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一样撒泼打滚,非要争那一点虚无的‘第一’。”
他捧起她的脸,指腹极其温柔地擦过她微红的眼角,那里并没有泪,却让他觉得比流了泪更让他心疼。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血眸里的风暴早已平息。
“是我错了。
我不该让你为难,不该让你……这样小心翼翼。
你是帝国明珠,身上担子那样重,我华永安那样幸运,能得你如此真心相待,却还……不知体谅。”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融。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再不会让你……这样为难。”
看着近在咫尺的、被自己撕扯得凌乱破碎的衣裙下,那片晃眼的雪白和隐约起伏的曲线……
华永安身体紧绷得厉害,眼底的欲色瞬间浓稠如墨。
他忍不住吻上她微肿的唇瓣,带着无尽的怜惜和刚刚平息的占有欲,温柔辗转,缠绵深入。
就在虞从梦被他吻得气息不稳,用手揪紧他睡袍领口时,华永安却猛地停了下来。
他喘息着,强行压下翻腾的欲念。
“不行……今天……你穿了礼服,一会儿是不是还要去皇宫赴宴?”
他记得昨晚听阿福提过一嘴,傲世的使臣有事要商谈。
她还要应付宫宴,肯定累得很。
他再混账,也不忍心在这时候折腾她。
算了,放过她好了,来日方长。
虞从梦被他突然刹车弄得有些茫然,脸颊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