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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夫之位这件事闹出了多大的风波!
她如果再不把这件事彻底捋顺、说开,这个家只怕很快就要分崩离析。
虞从梦哪能允许这种事情生。
她做好心理建设,走向晨厅。
众位夫侍的脸色情都不太好。
纪玄霜坐在他的悬浮椅上,眼神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感觉很疏离。
敖修宴倒是依旧胃口很好,正吃着着一块晶果馅饼,时不时抬眼偷瞄其他人。
华永安坐在他常坐的位置,慢条斯理地用着餐,血眸微敛,唇角惯有的那丝笑意淡得几乎看不见,让人摸不透他的情绪。
公输自坐在主位右下——那个刚刚被赋予新意义的位置。
他坐得笔直,面前的餐点一点未动,眉头微蹙,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忧虑和局促。
奚引默坐在他对面,臭着一张脸,他昨晚喝伤了胃,此刻正捂着肚子,面色有些苍白
虞从梦的目光扫过全场,唯独没有看到奚皓庭。
她的心头一沉,某种预感浮上心头。
他果然……是伤心了吧。
昨晚那般情形,以他的骄傲,怕是难以承受。
她收敛心神,走到主位坐下。
所有雄性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她身上,复杂难辨。
“大家都在,正好,关于昨日母皇的旨意,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厅内一片寂静,连敖修宴都放下了叉子。
虞从梦看向公输自,眼神肯定而温柔:“先,吱吱,做我的正夫,我完全赞同。
这个正夫之位,你实至名归。”
公输自微微一震,抬眼看向她,嘴唇动了动,似想说什么。
虞从梦轻轻摇头,示意他先听她说。
“我知道,这个决定或许让各位心中都有些想法。
或许有不甘,有失落,甚至有委屈。”
“这些情绪,我都能理解,也绝不会因此认为各位对我不满或对吱吱有意见。”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家人之间,有竞争,有关爱,更有互相理解和支持。”
“但请各位扪心自问,这些年来,吱吱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
“他可曾有一日懈怠过府中事务?可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