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似无地擦过她耳畔。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比恒温座椅更熨帖。
“雌主,椅子……调整好了,可宁翰还想抱抱您。”
他的声音低哑苏撩,讨好地在她颈边轻蹭。
虞从梦知道开过荤的雄性难缠,却也没料到奚宁瀚如此大胆。
“宁瀚……这是书房……”
虞从梦心跳失序,起身推拒,拉扯间却一个不稳,跌坐回他腿上。
奚宁瀚顺势环紧她的腰,眼神炽热又无辜:“哎呀,这椅子还是出了问题,您再坐会儿,有我护着,您就掉不下去了。”
“奚宁翰……”
虞从梦嗔怪地瞪他,脸颊却染上绯色。
她很清楚奚宁翰的意图。
奚宁瀚低笑一声,埋在她颈窝,“雌主,别害羞,我刚刚已经把门锁了。”
虞从梦又气又恼,可耳畔他滚烫的呼吸,又让她身子软。
奚宁瀚见她不挣扎,得寸进尺地轻吻她脸颊。
虞从梦轻喘着,嗔道:“你就不怕之后我罚你?”
奚宁瀚抬头,眼中满是蛊惑:“雌主,你不想要我吗?”
他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瓣,似在等待一个答案。
虞从梦咬着下唇,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理智在欲望边缘摇摇欲坠。
“雌主,就让我留下来陪陪您,不会耽误太久的。”
说罢,他将她压向书桌,在触及桌面时用自己的身体垫在了她身下,防止她磕到。
书桌上文件散落,他不管不顾,“这里,也挺好的,要不要?”
虞从梦被他大胆行径惊得轻呼,可那呼声却似娇吟。
奚宁瀚再也按捺不住,唇覆上她的,辗转厮磨。
之后,奚宁翰的胆子越来越大,他想在府邸很多个角落都留下与雌主缠绵的痕迹。
“偷吃”
技巧也越娴熟。
比方虞从梦在花房修剪花枝,奚宁瀚“恰好”
路过,从身后环住她,握着她的手一起剪下多余的枝叶。
“雌主,这花您这样修剪缺乏层次感,我来帮您。”
趁她分神,手便不老实地游移至腰间。
虞从梦娇嗔拍打他,他却笑得更欢,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