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有了身孕,往后用钱的地方多如繁星,这十亿星币不过是杯水车薪,可眼下他也只能先拿出这些应急。
“吱吱,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虞从梦连忙推辞。
“阿梦,这点钱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我能挣更多的。
你就安心收下,全当是我提前给宝宝准备的见面礼。”
一推二拒,几番下来那卡仍牢牢绑定在虞从梦的终端上。
她还在以各种理由推辞,逼得公输自只好紧紧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阿梦,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原则,不愿轻易接受他人馈赠。”
“可你明白我对你是什么心思吗?”
“那我现在郑重告诉你,我公输自,以后要做你的夫侍!”
“在星际所有律法里,雌主花夫侍的钱本就是天经地义。”
“你就当是提前适应这种相处模式,别再推辞了,好吗?”
一连串直白的话语如连珠炮般从公输自口中吐出,让虞从梦一时愣在了原地。
她果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再推拒,因为她对公输自也是同样的心思。
公输自颜值长在他的心巴上,技能点拉满,性格也温柔得恰到好处,还颇有风情,她很难不动心。
这个世界的雌性注定要有很多夫侍,这是星际社会既定的规则与传统。
虞从梦热衷乙游,如今入乡随俗,她毫不排斥这种婚姻模式,所以有了霍司珩,再接纳公输自似乎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只是她毕竟做了二十二年蓝星人,深受社会规则教化,那种矜持与含蓄早已深入骨髓。
面对公输自如此直白的剖白,虞从梦还是难免羞赧。
此刻她心跳如擂鼓,脸颊染上两抹绯红,整个人看起来如初绽放的桃花般娇艳。
她不知道的是,就是这种要死不活的朦胧羞态,愈撩拨得公输自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不止是他,星际万千雄性都难以抵挡这般含蓄又动人的风情。
在星际世界,感情是两性之间极为稀缺且珍贵的存在,许多结合不过是基于基因适配、家族利益或是生存需求。
雌性天生具有极高的优越感,对雄性的情感回应往往淡漠而疏离,而雄性们即便满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