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众多。
霍司珩和凤羡予拼死抵抗,我也耗尽精神力试图干扰敌方系统,却遭到反噬。
看着霍司珩伤痕累累依旧将她护在身后,看着凤羡予力竭化回幼崽形态,我自己也因精神力枯竭而无法维持人形……
难道我天生欠虞从梦的吗?我竟在这里为她陪葬。
最后失去意识前,我都在想:我们……大概要死在这里了吧。
也好,和这个恨之入骨的人同归于尽,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过了好多天。
等我的意识恢复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南风白星的医院里了。
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提醒着我我还活着。
我们还活着?
怎么可能?在那种围攻下……
我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试图理清思绪。
然而,一股极其清冽、淡雅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我的鼻尖。
是雌性的信息素。
这气息……很陌生。
这气息更像初春冰雪消融时,山涧边悄然绽放的第一支嫩竹,带着一种至纯至净的安抚力量。
它让我的精神图景很舒服,内心也很安宁。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平和的气息,尤其是来自雌性。
她是谁?
她还替我疏导了精神力。
查房的医生说是我的雌主精心照顾一整夜。
我眉头紧皱,雌主?
我心中一阵恼火,赶走了医生,打开了病房内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