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玄霜,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是公主殿下!
是皇室!”
“只要你点头,我们纪家就能一飞冲天,重回昔日荣光!”
“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家族继续沉沦吗?你的孝心呢?”
母亲甚至以泪洗面,以死相逼,说我若不答应,便是让整个家族蒙羞,让列祖列宗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那一刻,我看着他们狂热而卑微的嘴脸,只觉得彻骨冰凉。
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天赋,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筹码。
我妥协了。
踏入了那场名为“婚姻”
,实为噩梦的深渊。
成婚五年,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岁月。
虞从梦的骄纵、任性、残忍,将我所有的尊严都踩在脚下。
她亵渎我的科研,羞辱我的人格,将我视为可以随意玩弄的器物。
最屈辱的,便是那次情期,被她锁在实验台上,切断抑制剂,全网直播我的狼狈与挣扎。
弹幕里是贵族雌性们刺耳的讥笑与下流的调戏,而她,倚在沙上,摇晃着红酒杯,笑着将我“明码标价”
。
那一刻,我不仅是她的玩物,更是整个上流社会眼中的笑话。
身体的痛苦尚可忍受,但精神的屈辱如如万蚁噬心,每一刻都在啃噬我的灵魂。
我无数次在深夜望着天花板,问自己为何活成这样。
我看着她那张美丽却恶毒的脸,恨意如同疯长的藤蔓,缠绕着我的心脏,几乎要窒息。
我终于明白,在真正的权贵面前,我引以为傲的学识、我的尊严,一文不值。
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唯有恨。
我以自毁的方式,用三十四处刀伤,换来了与她的离婚,换来了自由,也换来了雌皇所谓的“补偿”
——科研院席的位置,家族的些许好处。
可那些伤痕,外在的,内在的,早已深深刻入我的灵魂。
我夜夜从噩梦中惊醒,耳边回荡着她们的讥笑。
我变得阴郁,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将所有的精力投入“欧米伽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