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那一下,让我哥差点崩溃,让晚棠吃了太多太多苦,那些日子,想起来我就心痛。”
华永安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下意识地握紧了虞从梦的手。
“所以,为了弥补,请殿下务必对我哥好一点。”
梁飞鸾语气郑重地托付。
他的目光扫过不远处正含笑望来的公输自、神色各异的奚家兄弟以及沉静的纪玄霜,声音压低了几分。
“要比他们都……更好一点。”
这话有些冒昧,却赤诚得令人动容。
华永安喉头一哽,想说什么,梁飞鸾却没给他机会。
“殿下,您知道我哥是怎么走到今天的吗?我们俩在矿星孤儿院,饿极了连腐食都抢过。”
“他14岁第一次下矿,被暗物质晶体灼伤了半边身子,差点没命,就为了换一艘破旧的二手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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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岁垄断航线,被竞争对手雇星际海盗追杀,星舰被打穿了三个洞,他把自己锁在驾驶舱里硬是开回了港口,血把操作台都染红了……”
他絮絮叨叨地讲着那些华永安从不曾对人言说的狼狈、挣扎和血泪,那些辉煌成就背后被刻意遗忘的苦难。
每一个字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虞从梦的心上,让她握着华永安的手越来越紧。
她侧头看向身边的新婚夫侍,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心疼。
华永安听着,眼眶热,心里暖流激荡,嘴上却习惯性地骂骂咧咧,想打断他煽情话语中的追忆。
“哎哟!
梁飞鸾!
你小子今天是存心来拆我台的吧?大喜的日子,你跟殿下说这些狼狈事儿干什么?那些高光时刻你怎么一个字不提?”
“啊?星际货运巨头、能源新贵、星球领主……这些不帅吗?真是!
睡了三年,在梦里跟哪个酸腐大儒学的这一套煽情功夫?矫情死了!”
梁飞鸾看着华永安微红的眼眶和强装的轻松,也笑了,那笑容温暖而释然。
他举起酒杯,“哥,你的高光时刻,殿下以后……会有很多很多机会亲眼看到的。”
华永安一愣,随即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畅快,带着被理解的释然和无尽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