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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鲁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明显是话事人的一对男女,眼底闪过深深的忌惮和杀意。
这些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看起来既不是九门,也不是汪家的人。
难道说,古潼京被其他势力给盯上了?
面对嘎鲁那充满杀气的目光,张瑞雪和红官并非没有察觉,反而是默契地当做视而不见。
张瑞雪依偎在红官的怀抱中,手指不自觉地抬起,在半空中描绘着他脸庞的轮廓,一寸又一寸。
红官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软乎乎的,他看着阿雪眼中的自己。
风华绝代,容颜灼灼似桃花。
红官紧紧抱住她,“阿雪,我真的很想你。”
他等了她一辈子,再睁眼时,日复一日地走在寻找她的路上,却始终不见她的踪迹。
而如今,他终于等到了她,也寻到了她。
在旁边吃了一嘴狗粮的彪形大汉们,默默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嗯,今天天气真好。
……
嘎鲁蹲在骆驼的边上,跟个傻子似的抓起沙子往旁边丢,看起来玩得不亦乐乎。
实则暗地里,他一直在默默观察着这群人的举动,以便在关键时刻能够迅作出反应。
但是旁边的黑衣人却一直紧盯着他,一旦嘎鲁企图有任何小动作,对方便立刻将手搭在腰间的手枪之上。
黑衣人:……感动吗?
嘎鲁:不敢动,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敢动。
在遮阳伞下躺着的两排人,也一个接着一个悠悠转醒。
“我这是在哪儿啊?我还活着吗?”
黎蔟一睁开眼,便看到了头顶的遮阳伞,视线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却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沈琼?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琼望着自己小那张憔悴的脸,忍不住红了红眼,“鸭梨你醒了,先喝点水吧。”
说着,便将早已准备好的淡盐水,送到了黎蔟的嘴边。
黎蔟满脸茫然,身体的本能却驱使他张开嘴唇,连续吞下几口水后,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吴邪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笑了笑道:“醒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吴邪,这、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