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张启山的面前,鬼哭狼嚎地开始告状。
“阿雪,没事吧?”
此话一出,男人的哀嚎声立刻戛然而止。
张瑞雪正冷着一张脸,训斥呢。
原来狗链还能这样玩?我遛狗,狗遛我是吧?
:……遭了,被娘给现了……爹,快来救驾!
糖的小命要不保了啊!
另一头,张鈤山带着亲兵清理了现场的人群,围住了刚才那个男人和那条狗。
张瑞雪抿着唇,目光落在如鹌鹑似的身上。
‘娘,糖知道错了~大不了,糖让你打几下屁股~’
将脑袋埋进前肢,把自己的大屁股露了出来。
张启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狗果然通人性,还知道闯了祸得挨揍。
张瑞雪刚一抬手,就赶紧将屁股缩了回去。
很好,心眼多的跟筛子似的糖……
还真以为她舍不得打它吗?
张瑞雪唇角突然牵出一抹诡异的弧度,温柔的抽出了腰间的绳镖。
只觉得脊背一凉,蜷缩着身子,警惕地四下张望。
‘大胆!
是哪个刁民想害本糖!
’
‘嗷呜……娘,放过糖吧……呜呜呜x﹏x……’
走在熟悉的长沙街头,看着街上零零散散的百姓,张启山的心中感慨万千。
张瑞雪走在前面,叼着狗链,一摇一摆地跟在后面。
“阿雪,张家对于你来说……代表着什么?”
也许是心中一直以来的不甘和恨意,也许是午夜梦回时,始终如影随形的噩梦。
张启山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张瑞雪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代表着什么吗?
在为数不多的记忆中,似乎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
恨意,禁锢,责任,教养之恩……
万般情绪交杂在一起,早已说不清道不明。
伴随着张家的逐步衰败,这些波动起伏的情绪,也渐渐回归于淡然。
到最后,剩下的只有依旧扛在肩上的责任。
张启山所求并非解答,而是渴望将心中的话语倾诉而出。
“都过去了。”
张瑞雪垂着眼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