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下午的吴邪,等回去的时候现,苏楠果然又雪盲了。
从喇嘛那里求来一壶羊奶,吴邪给苏楠敷上了眼睛。
这次苏楠的雪盲,让吴邪明白,自己要做的事情已经成功了。
她已经对这样的生活产生了留恋,对他也变得信任和依赖起来。
但吴邪心里却没有任何的欢喜。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毫无感情而言的程序。
一步,一步地走向他想要的那个结果。
回了房间后,站在窗前,吴邪照常数了数放在柜台上的烟。
数完后,他从中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垂眸看着烟雾在夕阳下摇曳、飘散。
他的耳边忽然响起了那句话,‘还有三年。
’
吴邪勾唇笑了笑,三年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太阳渐渐下山,喇嘛庙的某一处院子里,一道身影正静静地站在石像前。
张瑞雪从进到这里起,就格外的沉默,她平时虽然话少,但很少出现这种压抑的情绪。
红官将整座院子都扫视了一圈,很平常的院落,唯一不平常的,就是那座石像。
他轻轻地走了过去,也站在张瑞雪旁边抬头看向石像。
走近之后,红官才现,这具石像的容貌似乎有些眼熟。
是张起棂。
看着落泪的石像,张瑞雪的手指划过冰冷的脸颊,最后又落在了那滴泪珠上。
红官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这一切。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不悦的‘嘶咦’声。
“你们两个小孩儿就是这样对待长辈的吗?就把我孤零零的一条蛇,随手丢在了雪地里?”
白年气得牙痒痒起来,祂可是刚刚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好不好?!
祂家小孩儿不应该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祂吗?结果……
没良心!
简直是太没良心了!
原本沉闷压抑的氛围,瞬间被白年的出声所驱散。
张瑞雪对着白年的方向,直接丢了个眼刀子过去。
随后拿着不知从哪里顺来的一件红色藏袍,披在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