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事,缓缓揭开了帷幕。
在白玛的孩子被张家人带走后,她便现自己身患重疾,已然时日无多。
白玛跪在寺庙门口,祈求老喇嘛的帮助,当然,那时候的老喇嘛年纪也才五十岁左右。
“我自知无法阻止孩子回到张家,但我也知道张家那样的环境,是无法带给我的孩子幸福的。”
老喇嘛:“人自有命数。”
“我身患重疾,命不久矣,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
白玛眼眶中含着泪水,“我很难再等到和孩子再见面的那一天。”
“我想恳求大师们,用藏海花将我封存起来。”
老喇嘛言明,藏海花是能封存人体,但根本无法根治白玛的病症。
更何况,他们也根本没有把握能够唤醒白玛。
“可是大师,这个孩子他不一样,他不一样呀!”
“如果他幸福,他不会知道我,也不需要来找我。”
“可如果他不幸福,他一定会回来寻找自己的身世。”
白玛语气中蕴含着无尽的母爱,又带着诸多遗憾与痛惜。
“我不希望,他找到的是一具尸骨,我希望他能感受到,这人世间哪怕还有一点点爱……”
“大师,请求你们能给我一个和孩子再见面的机会。”
老喇嘛纵然心中万般不忍,还是忍痛拒绝了白玛的请求。
白玛在寺庙外的风雪中,跪求了一天一夜。
最终,老喇嘛还是答应了白玛的请求。
白玛服下了藏海花后,陷入了沉睡之中,随后被安置于冰冷的棺木,安眠在那片盛开的藏海花田之下。
白玛以自身的不得安葬,为儿子留下最后一份礼物,期待着与其重逢的那一日。
张起棂听完后,抬头问出了第一句话。
“她死了吗?”
老喇嘛摇了摇头。
“她并没有死,但也不算是活着。”
“我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