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脱的雪山似乎具备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隔绝世间所有的喧嚣与纷扰,让人仿佛置身于另一个宁静的世界。
他们在吉拉寺停留了三个多月。
离开喇嘛庙前,张瑞雪站在院子里望着石像呆。
指尖轻轻抚过石像的脸庞,最后停留在那滴‘泪水’上……
老喇嘛和德仁站在寺庙门口,目送着几人离去的背影。
德仁想到了临别时,张瑞雪站在石像前的场景,忍不住出了疑问。
“师父,我有点想不明白,雪长老为什么不去安慰族长,反而对着石像……”
老喇嘛摇了摇头,“有些苦痛,并非需要他人来共担。”
“你有你的苦,他有他的痛,这些苦痛都将深埋于他们心底。”
德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觉得舌根有些泛苦。
一个脚夫走在前头带路,张起棂和张瑞雪在其后,另一个脚夫则在最后面断后。
在茫茫雪山中行走,即使戴了护目镜也无法看清,他们只能闭着眼睛,循着声音往前走。
“两位老板,咱们要不要停下休息一下?”
说话的是脚夫里面年纪最大的拉巴,也是经验最丰富的脚夫之一。
张起棂看了眼张瑞雪,对着拉巴点了点头。
雪山上的风很大,尽管他们脖子上都紧紧环绕着厚实的围巾,寒风还是如同刀子似得,刮得人脸颊疼痛难忍。
几人紧贴着山壁停了下来,等着风慢慢停下来。
另一个叫做洛丹的脚夫,看起来明显有些虚脱,差点没从山崖上滑下去。
张瑞雪反应极快地抓住洛丹的肩膀,一把将人拽了上来。
“谢……谢谢东家。”
一旁的拉巴也连忙跟着道谢,随后扯着洛丹的手臂大声训斥着他。
张瑞雪垂在身侧的右手向后,手指弯曲做出一个暗号。
这两个人,有问题。
洛丹刚才滑倒的姿势是身体后仰,背部肌肉应该会收缩以缓冲。
但在那个瞬间,她的手触及洛丹的脊背,竟感受到一种松弛的状态。
他是故意的。
张起棂接收到暗号后,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
拉巴看到洛丹恢复精神后,才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