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的笑意一闪而逝。
呵,女朋友。
张瑞雪一进去,便瞧见了吊在房梁上的马日拉。
王盟和黎蔟急忙合力将人放了下来。
“来一点?”
吴邪捡起桌子上咬了两口的烧饼塞进嘴里,边吃边对张瑞雪笑了一下。
张瑞雪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吴邪,你自己多吃一点。
黎蔟扒拉了一下吴邪的手臂,着急的说道:“人都死了,你还有心情吃人家的东西!”
“人都死了,我还能怎么办?”
吴邪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仿佛在他眼中,死个人跟死了个畜生一样简单。
黎蔟神情有些慌乱,这可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人,但比起吴邪,最基本的道德感他还是有的。
“我觉得他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张瑞雪看了眼黎蔟,便走了过去,手腕轻轻一翻,一根飞针便稳稳地落在她的指间。
“老板娘,你这还懂医术?”
王盟瞪大了双眼,这……这缝衣针都没这根针粗吧?
这一针要是下去,还有命在吗?
张瑞雪闻言,直接瞪了王盟一眼,“不是。”
“啊?什么不是?”
王盟没看懂刚才那个眼神的含义,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是老板娘。”
话音还未落,张瑞雪手中的飞针便已到了马日拉的眼皮跟前。
“哎呦,我滴娘嘞!”
千钧一之际,马日拉反应极快地侧过头,直接起身坐在地上。
马日拉满脸委屈的看着他们,“我的亲人们啊!
你们怎么又来了?!”
吴邪看了眼已经收起飞针的张瑞雪,又看向黎蔟问道:“她把飞针藏哪儿,你看见了吗?”
他本意在于锻炼黎蔟的观察力,不料这家伙在装傻充愣的方面竟然颇有一套。
“什么针?我什么都没看见,你要针干什么?难不成你改行当裁缝了?”
黎蔟眼神闪烁,暗暗给了吴邪一个鄙夷的眼神。
等下没人的时候,他就去请教姐姐,那根飞针究竟该怎么玩,最好能直接把吴邪给戳成筛子,省得这个绑架犯到处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