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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刚出生的小孩子都长这么丑的吗?
“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就叫张海杏吧。”
等张瑞雪赶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院子里嚎啕大哭的小官。
就算是婴孩时期,小官都极少哭泣,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这么伤心的样子。
“姐……嗝……姐姐……”
张瑞雪将他搂在怀中,看着他被纱布包扎着的食指与中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捏了捏小官全身上下的筋骨,果然,他的全身关节也被全卸了一遍。
张家的丘指和缩骨功是一门童子功,都是自小就开始训练的,现在小官的年岁尚小,本不该这么早就开始训练的。
只可惜,张瑞桐的心太急了,他害怕假圣婴的事件败露。
他急需想要让圣婴展露出与众不同的天赋和才学,以此来服众。
“师父……师父说这是成为张家人必须要经历的一切……他,他还说哭是懦弱的表现,说……说我不需要懦弱……”
小官结结巴巴的将两位师父的话语都重复了一遍。
在两位师父那里,他的哭泣得不到任何的心软,他只能憋着自己的情绪等着训练的结束。
忍着一肚子委屈回到家之后,结果又现姐姐没在家,他才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张瑞雪内心长叹了一口气,将小官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拿出帕子轻轻的擦拭着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
每个张家人都是这样过来的,她也不例外。
那种刻进骨子里的记忆,就算是她失忆了,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依旧强悍的惊人。
“姐姐……疼……”
小官眼睛红的跟只小兔子似的,正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张瑞雪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意,轻声安慰着他,“我去给你配药浴,泡完之后就不疼了。”
小官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药浴是什么,但只要是姐姐说的话,那肯定都是真的。
那个专属于小官的小浴桶里装满了黑乎乎的药水,散着浓烈的草药味。
闻起来好像还挺香的,这是小官心里升起的第一个念头。
张瑞雪拎着光溜溜的小家伙放进了浴桶里,药水刚好没过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