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外面的人都解决的差不多了。”
此话一出,场面一度寂静下来。
张启山眼底划过震惊,族长?眼前这个少年是张家的族长?
怪不得,怪不得他觉得此人如此深不可测……
无老狗好奇的看了少年好几眼,张家的族长这么年轻吗?
佛爷来自东北张家的事情,在九门中并不算秘密。
更何况,二爷的夫人也是张家人。
但是九门中人隐约得知,东北张家人被分为两脉,一脉为主一脉为辅。
佛爷这一脉,是以穷奇为纹身的张家外家人。
“哎呦,这不是老熟人吗?张启山,见到张家族长还不立刻跪拜?”
张海楼吊儿郎当的踩在凳子上,嘴里时不时闪过银光,眼神十分危险。
陈皮阴沉着脸,只想立刻将眼前二人剁碎了喂狗,以报刚才的一爪之仇。
张启山闻言心中一阵恼羞的难堪,虽不情愿,但下一刻他还是对少年屈膝行礼。
“张启山,拜见族长。”
张起棂淡漠的点点头,“离开,或者,永远留在这里。”
没有一丝情绪的语气,却令人仿佛跌入刺骨的寒渊,心惊胆寒。
陈皮眯着眼睛紧盯着少年,他竟从一个孩子身上感受到了难以置信的挫败感。
如果真的打起来,以陈皮不要命的性子,张起棂顶多会觉得有些难缠,但他绝对不会输。
更别提一个半吊子的张家人,还有无老狗了。
张启山迫于生死之际的强大压力,答应会立刻离开古潼京。
黑岩山体内,入目即是一条深入地心的通道,越往里走,周围的空气与温度就愈干燥灼热。
尽管汗水已经浸透了衣衫,张瑞雪的步伐却仍旧坚定而稳健。
烛龙在前方游动着,身躯在迷离的光影中若隐若现,周身散出璀璨的白光。
“你和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很像……不过她可比你活泼多了……”
“嘶……算起来,我和她……好像有好几百年没见面了……”
“对了,以后你还会来看我吗?我孤孤单单的一条蛇,实在太可怜了……”
……
张瑞雪听着脑海中喧杂的声音,不理会也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