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弄眼。

已经从彼此招式中感到熟悉的两人，闻言不约而同地停下手。

张瑞雪抬眸，看着“吴邪”

那张毫无人皮面具痕迹的脸，眼神颇为复杂。

他的脸……是怎么回事？

张海客目光深深地凝视着眼前人的容颜，恍惚间，他喃喃低语了一声。

“姑奶奶……”

黑瞎子眼神有些微妙，似笑非笑地观察着张瑞雪的神色。

果不其然，张瑞雪神情怔愣了一下，很快便又面色如常。

“你认错人了。”

张海客神色复杂的看着她，随后又意识到，这里还有第三人在场。

接收到张海客的眼神警告后，黑瞎子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嬉皮笑脸道:“得，总得给咱客总留点认亲的空间，瞎子我呀～这就走，这就走～～”

黑瞎子转身走的那就一个干净利落，实则是跑到角落里，准备等下竖着耳朵偷听。

然后再给花爷打个电话，聊一聊老张家的八卦。

“张瑞雪。”

张海客定定的看着她，在来这里前，他总觉得有好多的问题想要问她。

为什么张家族谱上没有她的名字，为什么她会出现在他的梦里，为什么梦里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可是在他见到她的那一刻起，所有的话语瞬间都变得苍白起来。

好像只要看到她，只要她还在这里，这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张瑞雪沉默不语，似乎也有些想不通，这个时空里的张海客怎么会认识她。

难道是白年那边出了什么差错？

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后，一道清冷的嗓音再次响起。

“不要再跟着我。”

张瑞雪转身离开，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不知道张海客究竟怀揣着一种怎么样的心情，才能顶着别人的一张脸活下去。

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去询问这一切。

想到这里，张瑞雪忍不住闭了闭眼。

这个时空的张海客都变成如此，那张海琪，张海杏。

张九日，还有海外张家的小张们……

他们又会变成如何？

吃瓜还没吃明白的黑瞎子，不知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