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囊,看见藏在血肉之下的魂魄,“昆仑墟的灵气附着在你们身上,这些信物会指引你们找到那些遗漏的裂隙。”
周子昂突然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指着窗外呼啸而过的警车:“所以我们现在要像perhero一样到处打怪?”
话音未落,他的玉佩突然灼热起来,烫得他差点把杯子打翻。
林夏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淡金色的纹路,和玄水宫壁画上的水系符文如出一辙。
“不是打怪。”
她轻声说,指尖的纹路随着呼吸明灭,“石爷爷说的是守护。”
咖啡店的门再次被推开,带着一身寒气的风卷进来。
林夏看见玻璃门外站着个穿风衣的男人,他脖颈处若隐若现的刺青,分明是昆仑墟里那些守山妖的图腾。
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时露出一双竖瞳,在暮色里闪着幽绿的光。
银铃手链突然爆出急促的鸣响,像是在出警告。
林夏感觉口袋里的青铜钥匙烫得惊人,仿佛要烧穿布料。
她下意识地抓住周子昂的胳膊,却现他的玉佩已经亮得像块小太阳。
“看来第一个裂隙已经出现了。”
石天慢悠悠地搅动着咖啡,褐色的液体里映出他平静的脸,“城西旧钢厂,那里原本是明代的镇水塔旧址。”
苏晓已经抓起书包冲向门口,银铃在她身后划出一串急促的音符。
“等等我!”
周子昂的声音撞在玻璃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
林夏最后看了眼石天,老者朝她眨了眨眼,咖啡杯里的倒影突然变成昆仑墟的星空,无数星辰在褐色的液体里旋转成漩涡。
夜风卷起满地梧桐叶,林夏奔跑时听见手链的吟唱变得清晰。
那些细碎的铃声里藏着古老的旋律,和她在昆仑墟听过的镇魂歌一模一样。
周子昂的玉佩在前面引路,淡金色的光芒像条小蛇钻进旧钢厂生锈的铁门。
“小心点。”
林夏抓住苏晓的校服后领,女孩正要翻越围栏。
月光从厂房破败的屋顶漏下来,照亮地上堆积如山的废铁,那些扭曲的钢筋在阴影里活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