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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月走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我都会陪着你。”
石天转头看向她,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
他知道,前路漫漫,挑战重重,但只要他们同心协力,就一定能集齐所有骨剑残片,阻止墨渊的阴谋。
远处的天空中,一只枭鸟悄然盘旋,猩红的眼珠紧盯着崖边的两人,然后振翅飞向远方,将这里的消息传递给它的主人。
风族的送葬队伍在暮色中缓缓前行,族人手中的风灯如流萤般摇曳,将崎岖的山路映照出斑驳的光影。
石天走在队伍最前端,骨剑的寒气透过掌心渗入血脉,与风族圣地的罡风交织成奇异的共鸣。
狐月始终与他并肩,毛茸茸的狐尾偶尔扫过他的手背,像是在无声地传递暖意。
当风族长的冰棺被安放进风眼深处的水晶墓室时,石天忽然听见骨剑出嗡鸣。
他低头望去,拼接处的裂痕竟渗出淡青色的光晕,在冰壁上投射出模糊的星图。
族中最年长的祭司颤抖着抚摸冰棺边缘的古老符文:“这是风之印记在回应骨剑的召唤,族长的魂灵仍在守护我们。”
安葬仪式结束后的第七夜,石天独自来到风眼崖。
月光穿过旋转的气流,在他脚边织出银色的网。
骨剑突然剧烈震颤,三块残片表面浮现出流动的纹路,如同活物般蜿蜒游走。
他想起风族长临终前的话:“五灵骨剑本是上古神只用自身灵骨锻造,每块残片都承载着对应的元素本源。”
“在想什么?”
狐月的声音带着夜露的清润。
她递来一块温热的兽皮,“族里的老人说,穿过迷雾沼泽就能抵达冰封雪域的边界,但那片沼泽会吞噬生灵的记忆。”
石天接过兽皮时,指尖触到她腕间的银色铃铛。
这是狐族的守护符,据说能在幻境中保持心神清明。
“明天黎明出。”
他将骨剑收入布鞘,“我已经让风族的猎手探过路,沼泽深处有座废弃的祭坛,或许能找到避开迷雾的方法。”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刺破晨雾时,两人已踏上沼泽边缘的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