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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徐远芬朝着沈茵茵的方向轻笑:“沈小姐不妨看看,这是何物?”
说罢,徐远芬缓缓抬起手,她掌心托着的母蛊已然僵死,蛊虫背甲上赫然烙着南疆百足门的徽记。
沈茵茵瞳孔骤缩,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变得煞白如纸。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喃喃低语:“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原本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断了的丹蔻也被她全然抛之脑后,双手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
宫灯将昆吾宫殿内照得亮如白昼,徐远芬的声音清冷如冰,继续看向南疆使团:"
三个月前,大皇子门下百足门三百死士带着母蛊潜入大黎,诸位可知他们现下在何处?"
南疆副使陈渝脸色骤变,正要开口。
杨依泽抬手冲着门口击掌三声,玄五和玄六立刻从门外抬进来一口香樟木箱。
箱盖开启瞬间,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大殿,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三百枚刻有蜈蚣纹的青铜腰牌。
"
他们早就在江南道被本王喂了鱼。
"
靖王剑穗上的白玉珠子轻轻摇晃,"
与百足门残党一起。
"
夜明远注意到沈茵茵正在悄悄往后殿挪,立刻给兵部尚书熬先伟使了个眼色。
年过五旬的老尚书当即心领会神突然捂着肚子呻吟起来:"
哎哟…老臣失仪哎哟"
沈茵茵被堵住去路,眼睁睁看着两个小太监"
搀扶"
着熬先伟退席,实则封死了所有出口。
徐远芬将母蛊尸体掷于南疆副使陈渝面前:"
三日前本宫驿馆遇袭,刺客用的封喉散产自南疆药谷。
当本圣女这点都看不出来吗?"
仁宣帝重重放下酒盏:"
南疆大皇子与圣女之间的瓜葛朕不感兴趣,但南疆既打算与大黎联姻,为何还纵容大皇子行此龌龊之事?"
"
陛下明鉴!
"
陈渝扑通跪地,双手呈上一张羊皮卷,"
我王此番派使团前来大黎和亲,特地献上边境布防图以表诚意,这百足门之事定有人蓄意陷害我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