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您了!”
他此刻语无伦次,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王爷的仪态。
陆霄云看着陆霄鱼这副狼狈惊恐的模样,再结合他口中“被我气……”
的失言和“咳血不止”
的描述,心中瞬间明了——定是这蠢货又在父皇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刺激得父皇病情急剧恶化!
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和忧虑,一把抓住陆霄鱼几乎瘫软的身体,声音冷得像冰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闭嘴!
慌什么!
父皇吉人天相,定会无恙!”
他盯着陆霄鱼的眼睛,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淬了寒冰:“听着,你现在立刻滚回你的逸王府,给孤老老实实待着!
哪儿也不准去!
父皇的事,自有孤来处理。”
他眼神凌厉的盯着陆霄鱼,“要是让孤知道你这期间还敢出去惹是生非、花天酒地”
陆霄鱼如蒙大赦,头点得像捣蒜:“是是是!
皇兄息怒!
我这就回去!
这就回去闭门思过!
绝不敢乱来!”
话音未落,他已经挣脱开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书房,生怕陆霄云反悔。
“肖遥!”
“属下在!”
肖遥慌忙躬身抱拳应声。
陆霄云眉头紧锁,“去请仙医谷的凌谷主、欧阳公子、云公子他们过来一趟,还有师弟和夜姑娘,就说孤有急事相商。”
不一会儿,凌霄子、夜玲珑、云清墨、欧阳少恭和杨依泽都到了书房。
书房内气氛肃穆。
陆霄云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忧色。
“诸位来了。”
陆霄云见到几人,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随即开门见山:“诸位请坐,此次请诸位前来,实属无奈。
。”
他顿了顿道:“父皇…的病情突然加重,此病并非寻常病重。”
他目的病光扫过仙医谷四人,带着沉重的恳求:“他中的是一种奇毒,名为‘冰髓’。
此毒阴寒至极,潜伏体内,一旦作,寒毒侵入骨髓心脉,表象却如同风寒重症,极难察觉,且…无解。”
他看向杨依泽,“师弟应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