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地一下全白了。
黎三爷一把推开扶着他的后生,拐杖重重地杵在地上,声音都在发颤:“二十年前,村里也来了个说懂‘新农法’的先生,也是这么折腾种子!结果呢?一场倒春寒,所有捂着的种子全烂在了布里!那一年,半个村子的人开春就断了粮,活活饿死了七口人!你……你这是在拿全村的命,赌你那本不知从哪儿看来的古书啊!”
质疑声,瞬间变成了带着血泪的恳求与恐惧。
面对那一双双混杂着恐惧、哀求与质疑的眼睛,乔兮月沉默了。她没有立刻反驳,而是对着黎三爷,深深一福。
“三爷,您说的血泪教训,兮月记下了。”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正因如此,我们才更不能走回头路,抱着旧法子看天吃饭!”
她直起身,目光扫过所有人,不再解释农法,而是掷地有声地抛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赌约!
“我知各位叔伯心中不安。这样,今年所有人的田,都按我的法子种。我乔兮月,在此以我名下所有铺子、以我郡主之名立誓——”
她环视一周,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缓缓伸出了一根手指。
“我知各位叔伯心中不安。这样,今年所有人的田,都按我的法子种。我乔兮月,在此以我名下所有产业立誓——”
她环视一周,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声音愈发沉稳有力:
“第一,若秋收之时,亩产未能翻倍,所有人的损失,我双倍赔偿!不仅如此,所有因此受损的家庭,家中十五至四十岁的劳力,皆可优先进入我的琉璃工坊、家俬工坊做工,工钱绝不低于市价!”
“第二,若当真有此万一,所有受损家庭中,六至十五岁的孩童,愿意上学堂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