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磨得溜光水滑,一根木刺都不许有。最后,脚底下接一个厚实的木头圆盘,得保证它自己能站稳,风都吹不倒那种。”
一群手艺顶尖的老匠人,此刻全都不干活了,一个个围了过来。
他们伸长了脖子,对着桌上那奇怪的涂鸦,听着乔兮月嘴里蹦出来的一连串古怪要求,面面相觑。
有人忍不住挠了挠头,有人则下意识地摸着下巴,脑门上仿佛都顶着三个大大的问号。
“月丫头……”卫老伯终于憋不住了,他扔下手里的家伙什,走到乔兮月跟前,绕着那桌子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你要这些没脑袋、光溜溜的木头疙瘩干啥?这玩意儿,它不能当桌椅,也不能当床板,做得再好,不就是个废木桩子吗?”他停下脚步,试探着问,“难不成……是打算摆在铺子门口镇宅辟邪?”
他这话一出口,立刻引来一阵压抑的哄笑。
“卫老伯说的是,这没脑袋的玩意儿,晚上杵在门口,别说辟邪了,别把路过客人的魂儿给吓飞了!”一个年轻匠人忍不住打趣道,但眼神里更多的是困惑。
另一个心思活络的则小心翼翼地探问:“郡主,您这东西,是不是有什么我们想不到的深意?”
乔兮月看着这群老实巴交又满心困惑的匠人,也不再卖关子,脸上浮现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清亮:“各位叔伯,这可不是什么辟邪的木头疙瘩,它是我为即将开张的‘锦绣霓裳’,准备的秘密武器!我给它取了个名儿,叫——模特。”
“模特?”又是一个闻所未闻的新鲜词,匠人们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