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心境豁达。老夫望此子能成一座沉稳之山,亦能拥一条豁达之川,刚毅而不失宽容。”
黎子钊闻言,眼中一亮,立刻轻推侄儿:“屿川,还不快谢夫子赐名!”
黎子骞——如今该叫黎屿川了,虽不完全明白名字深意,但见小叔叔和夫子神色郑重,便也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稚嫩的声音清晰说道:“屿川谢夫子为我改名!定不忘夫子教诲!”
李夫子欣慰点头:“好孩子。今日既来了,便先随班听课吧。拜师之礼,择吉日再行不迟。”因是黎子钊引荐,李夫子便破例让他先入了学。
安顿好黎屿川,黎子钊自去攻读。
另一边,乔兮月也记挂着对黎采薇的承诺。她准备了两个甜品盲盒、两瓶酒水盲盒、一个典藏款香皂盲盒和两个新鲜的水果盲盒,用精致的篮子装了,提去了瑞祥布庄。
布庄掌柜一见她这架势,便知有事,笑着迎上来:“乔老板大驾光临,可是又有大生意关照小店?”
乔兮月将篮子递上,笑道:“掌柜的总是这么精明。今日来,确是有事相求。我家小侄女,年纪渐长,想正经学门女红刺绣的手艺。我想着,咱们镇上若论刺绣功夫,定然是您这瑞祥布庄的绣娘最为拔尖。不知掌柜的可否行个方便,推荐一位耐心细致、手艺好的绣娘师傅,每日抽两个时辰,到家中教导小姑子?束脩方面,定不会让师傅和掌柜的吃亏。”
掌柜的一听是这事,又看了看篮子里那些价值不菲的盲盒,脸上笑容更盛:“乔老板客气了!您这可是找对地方了!我们布庄的绣娘,那可是个个手艺精湛!”
他略一沉吟,压低了声音,“不瞒您说,我们这儿最好的绣娘是张娘子,一手苏绣功夫极为了得,只是性子傲些,等闲不轻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