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清酒,话语比平时也多了不少,餐罢还又把我和丸子叫到书房说话。岳父说的也没什么新鲜的,主要也是问问我们的日常生活以及今后有没有什么其它打算。只是一开始聊起了生活的时候,就问起丸子的身体以及上工情况,还说起了孩子的事情,气氛就稍微有些凝重。孩子是每对夫妇都绕不过去的坎儿,也是双方父母最关心的问题之一,这最朴素的延续繁衍事,世间都一样,就连位高权尊的会长大人也没有例外。丸子有些羞的脸红,只不知是羞臊还是羞愧,一时没有说话,她对当年莞城之事的心结也一直没有放下。我赶紧岔开言语,说我们都还年轻,有个小孩还打扰我们的生活,不着急。再说我这边今后的打算还没定型,等想明白了,晚些时候再要也好,到那时候都整理的清清楚楚的,生活上也会轻松不少。又打趣他上午才刚刚说过我们还小的,下午就转过头来催生了。总算是把话题绕过去,不想岳父又问起了一些我教授学生的事,这些方面倒是没有不可对人言的地方,再说因材施教、博闻强识一类的也不是新鲜事。说了些大话套话,又讲一些很细节的事,其实教授学生和在组织里掌事差别不是太大,道理也都是相通的。维持组织的正常运行,你也要选拔适宜之人办合适的事,势弱时还要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也只有话事人和组织的中坚力量目光长远、目标坚定,组织才能蒸蒸日上,所说的这些也尽是是识人辨事、胸怀、见识之事。岳父也是有同感,说起的事也算对脾气,所以也说了好一会儿的这方面的事才把丸子的事给对付过去。不过说到兴起时,他仍是旧事重提一回,要我去帮他做事,他可以委以重任,甚至可以让我独当一面,自己便宜行事。我知道丸子心里是有一些期盼的,只是这事,我却是万万不能应承的,心里对丸子说着抱歉,口中仍是推脱,说自己受不得那约束,也抗不下那份责任,而且也闲散惯了。无论岳父怎么说,我只是不应,只不好说那么直接,只顾左右而言他。丸子虽然不知道我心内的打算,可能也有些惋惜,那是他哥哥们都未曾有过的好机会,但她一向也惯于尊重我的意思,并没有从中说合。锣鼓听音,说话听声,岳父虽有不甘,但还是放弃了再说。他从书桌里拿出一个盒子来,说是给我们的回礼。丸子打开看时,却是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通体银光闪闪,小巧可爱,另有一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