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来看的,若只从赏玩来说,还算贴切的。顿时把我羞臊的面红,惹得丸子咯咯直笑,老爷子这回却装起大尾巴狼来,只看着丸子。旁边这爷仨显然也不太懂,只是从刚才言语中的各路点评角度出发,也是笑不可遏的,小孩子更是不懂,只看这儿都在笑,就连一向严谨的爷爷都笑了,自己也就跟着笑了起来。说笑了一阵儿,岳父又不严谨起来,他指着宝剑,笑着问丸子,说那个可有什么讲究。丸子就把宝剑的来历以及宝剑中所蕴含的有关权力、英雄、侠义都说给岳父听,当然对宝剑本身的情况也做了些说明,就是从剑鞘识起,其它都是不知。岳父看起来这方面也是行家,听完丸子说的话,点了点头,却没有直接说那宝剑的事,话锋直接朝向我们,说你们啊,都多大人啦,还总是长不大,和小孩子一样,行侠仗义、英雄、权力情结这些不是你们这时该做的梦。他的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笑声,这下竟是把我自己也给弄笑了,这屋子里是遍地笑脸。和丸子一起共度了这么些年,一直卿卿我我的,不但忘了自我,竟是少时的向往也一直延续至今,好像是一直一本正经的生活,却忽视了岁月流逝,年龄增长,心智蜕变,人间兴衰,只保留了那当初的一份赤子之心,认真生活。”
“说笑归说笑,待说到那宝剑的时候,岳父说当初那货主的眼光应该还是不差的,那剑鞘比那剑明显要名贵的多。大概是原来相配的名剑要么损毁了,要么遗失了,只单留下这鞘。剑却是后来配的,虽也是名家之作,但显然不如原本那柄,只是剑和鞘贴合做的也算不错,剑本身也算上佳,但年代历史和制作工艺上还是有些不够完好的。他指着书房角落里他用来试剑的草扎给我们看,说剑还是不错的,制作工艺也不差,也是把名剑,就不再抽出来给你们看了。剑上的铭文应该是泉川,只是估计那匠人不太熟悉篆书金文中那字的写法,结果把个泉字给写差了,岳父自己也是用笔在纸上来回比划了好半天才醒转。说那铭文有点奇怪,我只怀疑匠人即使识字不多,只是那个匠人明显是要自己题名的,题名之字当该是烂熟的,不应该有写差的事。只岳父说的斩钉截铁的,搞得跟真的一样。他又说这该当是早期匠人制作的泉川宝剑或者是某个传承弟子的首作,只比传世的那些相差仿佛,不过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