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把它当作正经事再做,这回葛自澹的这一番话却点醒了他。是的,机会多的是,但看你能不能发现,至于抓不抓得住他并不担心,担心的是自己发现不了。钱这东西,不说他们杨家这一大家子了,单单就自己也是有着不少的,只不好坐吃山空罢了,同时对自己的眼光仍旧停留在江湖上的打打杀杀而感到羞愧,这却不是一个正经生意人该起的心思。
葛自澹接着说道:“再说你手里的那些人吧。我刚刚跟你说过的那个意思很清楚,你自己先掂量掂量,最好的是发挥他们各自的长处,别用偏了。你比如说,不管余斛也好,珠港也罢,它们共同的特点是什么?就是海边。既然在海边讨生活,都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在这里,海就是必不可少的,那些懂得海、出过海的人在这里也能派上新用场。你可能之前没做过的那些行当,但你也完全可以通过他们来慢慢的做,一方面解决了活计的问题,另外也相当于试试水,这就是开疆拓土了。当然了,你身边行商的和打打杀杀的人不缺,这些人也各有长处,也是必不可少的,日后自然也能派得上用场。能不能用、怎么用、怎么做,你一贯也是有主意的,等以后生意上了轨道的时候,或你最重要的事情说不得就是在这选人和用人了。这世上的钱总是赚不完的,也赚不够的,自己也不好把别人的路都堵死了,但在涉及到自己的根本之事时,却要谋划好。什么时候该隐忍,什么时候又绝不能手软,把握好后,自然没有不成的道理。”
杨彦之若有所思的,一时没有搭话,而葛自澹也暂时停下了话语,场面一时冷清。杨家的生意并不小,他当然也知道葛家同样也是有着自己的生意经的,而且也很大,只是一个沿海,一个内地,除了偶然间有族人结亲才得相识之外,其余的并没有更多的交际。至于葛自澹的背后和经历他也是熟知,早先还误认为是因不得家中的扶持,有点假清高的意味,不成想是他自己偏狭了。后来明明有更加可靠和强力的背景,依然能够隐忍不发,安于西席,实在是非不为也,实不屑耳,这也是使他真正折服的地方。只是日后相交,他也越发的感觉到葛自澹的深不可测来。而自己作为被家里派出到余斛来独当一面之人,除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