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来,酒井君就是这样才和我们相认的。他祖辈的言语记录里,还提到过我们先祖,只是我们这里失落了,也只自家知道自家事,所以两下一比之后,这才算是互相认识了。那些人里就他早些年里隔三岔五的还回来村里几趟,和我这老头子说说话。他还说我们的那些也算是祖训吧,还说我们先祖讲的很有道理的如何如何,聊着聊着就熟了,也越说越多。他也说到了我刚说的那些,不然,我一个乡下人也没那份见识。”
葛自澹说道:“那我们要回茗都的话,可是一定要去拜访一下酒井教授了。”
老村长说道:“他说是自己在茗都的宿白,到时候你们就说是受我的委托去拜访,必定会受到他的厚待的。”
葛自澹说道:“那就多谢老人家了,不过,敢问老人家尊讳?”
“先生不用这么客气。我虽说是乡下人,孤陋寡闻的,但也活了多半辈子的人了,看事不行,看人是不会错的,你们一个个都是不凡,定也不是一般人家。我的名字叫着田中务使,到时就说我的名字就行。”
“那敢问贵祖的名讳,该怎么称呼?”
“这个却是一直保存着的,你且随我来。”说完起身。
葛自澹和亨亚日都随着老村长往另一间屋子走去,掀开门帘,映入眼帘的是间静室,内里像是一个小型的道场,又似是家庙,有别于国内的家庙样式,一副供台,供台台架上端放着一把武士刀,临近的墙上挂了几幅人物画像,大多都颇为陈旧,甚至有些残缺,一旁还设有一个戴帽披甲的假人,侍立在台架侧后。原本应当是盛放主人出征时的战甲所用,现如今成了摆设,而且那战甲也更不成样子,上面修补锈蚀的痕迹很重,早分辨不出原来的模样了。道场上的门匾已经老旧失色,不过装点的依稀能看出原先的模样,木板上除了道场二字还在外,就只余田中贞治四字,后面依稀是日期纪年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