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车夫自然明白葛自澹之所以这么问的用意在哪,答的也很清楚明了。可遂口早先是专门的军用港口,也是早期政府最大的海上舰队的驻泊地,这个港口的地形很好,三面环山,宁静而避风,并且港口又是天然良港,可以驻泊很大吨位的舰船。天时地利都有,所以当年才会选了这里作为舰队的驻泊港。周围的环山上还修建了为数众多的岸防炮台,再加上强大的水师舰队本身,原本的设想是建成一个攻不破的海上堡垒,只是天底下哪有这般的如意事,腐败无能,再加内贼重生,一场惨烈的海战之下,攻不破的堡垒成了搬不动的摆设,水师舰队全灭之后,利剑空悬,继而失去了作用,徒为他人做嫁衣耳。
这段屈辱史,亨亚日了解的同样不多,仅限于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这样一回事,所以在远处观访的时候,也看得格外认真。远眺之下,郁郁葱葱的环山山体之上,有着一个个伤疤,伤疤上矗立着一尊尊黑洞洞的炮台,离得近些的炮台甚至能见得到向海的悠长炮管,平直而黢黑,映照着午后不太强的阳光下,偶尔泛出些亮光来。青山不语,喜哀自绘,只是在整个平遂口的观访中,气氛庄严、肃穆,多少还有些沉重,大家一直也都未曾开口说话。就连同样弃车而来引路的车夫,似乎也失去了言语的想法,也默默的来,默默的看过,再默默的走开。
回程的时候,葛自澹吩咐车夫先带几人熟悉一下旅店附近的市场位置后,再把他们三人送回旅馆,其时已是到了下午五时多。到了旅馆,谢明宇付过车资,谢过车夫后,让马车离开了。只三人回到旅馆,似是仍然受着才刚观访平遂口的影响,失去了说话的兴致,依然是默不作声的按部就班洗漱完后,各自又做着自己日常做的事情。
亨亚日是趁着情绪把今日的观后感写完,把那情绪都融入到文字之中,一直到写完,情绪部分宣泄,方才收敛了不少。重任在肩的他收拾了下残余的心情,再次捧起了魏书,伏案读了起来。魏在历史的长河中延续的时间并不长,首尾也只有五十多年,从后辈尊称算起,也可称得上是五世而亡吧,所以书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