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个值得怀疑的问题,这样的国度又是否值得人们去维护?而那些动辄家国大义之人他们又在哪里,或背后都在吃着人血人肉,浑身上下就剩一张嘴巴好使的家伙,又能指望他们些什么?国家的引领者都不出来禁止之事,我能怎么办?这不单单是我的,更是那些掌权者的国,他们甚至可以把国操控成自己的私产,崽儿卖爷田的他们都不心疼,他们都不操心,让我等小民们又怎么办?说起利益来,可都是他家的,说起大义来,却成了别家事,这世上哪有这么荒唐的道理!说起我家家学起来,严格说来,我这等人应当算作局外人才是,只我的爱人、家人都是局中人,我却又怎么跳脱的开?冷眼旁观的,自不是人子行为,无力拒止这种行为,就不当这个行为的关联人吧,这也算是我为这大义尽的一份儿绵薄之力。丸子的家人走了,丸子的姆妈留了下来,樱桃光智在城里置办了房产,他也终于不再常来我家了。只看到他努力工作的样子,我是该感激他远离了我呢,还是该去大骂大舅哥这厮咋不去寻欢作乐的,坏了自家的差事做派,而是一副认认真真的勤勉样子?心头也有些忿忿。当初杨彦之那几个朋友当中的几个曾私下里觅我去余斛的十里洋场寻欢,虽不曾真个参与其中,但狐媚风骚的模样也是记忆犹新,其中的娇羞、放荡、妩媚天成、情香四溢、一本正经又风骚入骨的可人儿可是牢牢拴住了他们的心,只是他们做事太不给力了,居然就没把个樱桃光智给拖下水来,反倒个个把自己弄的五迷三道的,不能自已。这帮人还能干出些个什么事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只这样的话,对丸子却有些不好,扰了她哥哥的家宅平安,一定也会让她受到些牵连,所以我也说不上樱桃光智不上钩究竟对我而言,是好事还是不好。只自此之后是再也不肯见那几个东西了,乌烟瘴气的事情也从我身边彻底的溜走。虽我也曾对明宇讲过一些事,但明宇心志甚坚,定不行那苟且之事,只是也再不愿提及婚嫁之事,说他自己一人足矣。见惯了世事嘴脸,不做那负心薄性之人,只是要行走在知己朋友身边,有始有终,方是他今后最大的祈愿,不再多求他事。言语听起来像个清心寡欲的老和尚,只是道释不同,彼此又不通,所以虽说明宇信服与我,在这方面我自也不好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