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入者外,尚有许多已经到了的人在来宾座位排次间来回穿梭着,只看起来并不大像找座位的模样,更似是在找人。大厅里的人群始终不得安定下来,自己有座位就罢了,还想要在座位四周都安排上自己认识或者亲近的人,也好说说话之类的。他们大概以为除了大会主办方之外,只有自己最大了,或者就像在自己家了一样,愿意怎样就怎样,只要自己高兴就好。除了前排有人维持秩序外,后面就大家随意了。乱象就在这中间部分上演,前排不让去,靠后的又太远,听不清、看不见的,人多被堵在中间,时不时的还会传出些少年的哭喊声来,而这乱象又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往前排去的通行者。没什么人在意是否会挡住了别人的去路,只要自己方便就行,就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的乱飞乱跑,混不在意这样自己乱跑,阻着来者,让这场面就愈发的混乱。几人自然不好随便找个座位坐下的,因亨亚日明显要登台受奖的,陈校长也曾明确告诉葛自澹他们在前排给他们留有位置,只这乱象让人望而却步。
葛自澹说道:“这样,我们就先在这后排随便找个位置坐一会儿,稍等一等,等秩序恢复了些再前去。”
杨彦之跟着开口说道:“这样最好,也免得亚日、子敦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碰着、磕着都不好。”
顾子敦说道:“也不知道他们在挤个啥,四五百个人,七八百的座位,每个人一个座位还有多,他们又上不了台的,真是不知所谓。”
亨亚日说道:“你刚说的是算术题,可他们是按社会通识题来解答,明显的驴唇不对马嘴嘛。”
亨亚日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就连葛自澹一贯淡淡的,也不例外。
好不容易,中间排次的终于消停了,除了找座的,四处乱窜的变得很少,道路也清晰了,四人这才施施然的往前排去了。前排的陈校长终于见到几人到来,赶紧到走道去迎,把四人接入座位后,开口对杨彦之埋怨道:“你们的身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