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要在外人看来,想必我所研究的和所言道的也只是我个人杜撰而已。想当初酒井家也是仰仗着些小手艺在国内四处漂泊,最后才在茗都定居繁衍。我要和别人说我是江门町人,不但别个不当真,就是家里的亲人也只做笑谈,想想也是二三百年前的事了。可不就是笑谈了吗?”
“呵呵,至研君所言是不差的,所以我在做这方面的探索时,往往都会把亚日也带上,自己亲身经历总比听外人道来要更加的深刻,也更容易培养兴趣,这其实也是一个了解和追求的过程,对他日后行事也该会有所启发。另外幸好他自己对这些方面也是有些兴趣,愿意随我一起走这许多的路,所以我每每外出做这方面事的时候,都会把他也给带上。”
葛自澹这话说完,亨亚日又给酒井至研行了一礼。酒井颔首笑道:“难怪。也难得有少年人愿意参合到这种事中来,这确是好事、幸事,只是这样的话会耽搁不少学业上的精力。”
“我们这往往居无定所的,总是根据需要,辗转在各地做事,所以孩子学业上的事也多仰赖他自己肯努力,我自己是无法抽出太多的时间来辅导于他。目前还行,只预计后面仍然要各地周转,这是一种常态,想要他有出息,主要还是要看他自己的决心了,我这或只能给他提供一个便利的环境罢了。”
“哈,你的这种教育方式倒是先进,比我这做了大半辈子教书育人的家伙要通透的多了。”
“其实这也是我的一点私心,成日都在外也疏于对孩子的教育,我是想这么实践的,说不得心底里还是有推脱责任的潜意识。只是这种方式还是有些遗憾的,对孩子的成长也未必全面。”
“此话怎讲?”
“这些年来,国家的变化够多、够大又够快,国力也日渐强盛,我们长时间外出之人对这方面是很敏感的。往往到了一个新地方,仅仅只是从来往的场景,物资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