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章 凭吊(二)(3 / 7)

刹那灿烂 亨依尔 3432 字 3天前

方。

    亨亚日走近跟前时,发现墓碑上只有很简单的几行和那语字,“前田/松下美鹤子,生于平成三年六月一十二日—卒于伊明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二日,终年三十三岁,其心也简,其行也单,但有去处,一别两宽。”碑文上并没有落款,也没有注明出处,但无端端的给人的感觉却甚是心酸,亨亚日亦有泪目感,赶紧转头看看四周。只见先生在墓碑的正前方摆放果盘,一旁的鲤鱼幡迎风招展,却是已经最先给插上了,谢明宇呆木的坐在墓碑一旁,一只手扶着墓碑,眼神悲怆。这么些年过去,经历了岁月的洗练,依然留有浓郁的哀伤。也许在谢明宇的内心,他自身也是个不详之人,自己全家人都被和那兵杀害,家也被焚为白地,只余下自己一人因外出小生意而幸存下来,当时要是没有外出,索性和家里人一起没了,也没后面那些事了。自然也不会遇到美鹤子,更不会相恋,这又间接的导致了美鹤子逝去,没有美鹤子,葛自澹和丸子的人间惨剧也不会开始。如今两个孑然一身的男人带着一个小男人在这世界里艰难图存,然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顺从着命运,随波逐流,什么时候又是尽头。

    葛自澹把果盘摆好,点好香,倒了三杯酒,然后回过身退后几步,望向谢明宇。谢明宇收拾下情绪,来到葛自澹身畔,占据了主位,亨亚日也赶忙收回四处乱开的目光,到得他们身边,在谢明宇另外一边站定。

    谢明宇先是沉静了一下,没有动,也没有开口说话,不知是在收束情绪、平息哀伤,还是茫茫然的不知所措,自然也没人催他。过了一会儿,谢明宇才缓缓的用沙哑的和那语说道:“美鹤子,我和自澹君还有亚日来看你了,分开了这许久,也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故人?若是能忘,就把那些不高兴、不顺利、恐惧和不安统统都忘掉,只剩下高兴和快乐就好。不管怎样,都希望你能平安顺遂、吉祥喜乐。”说完端起那杯清酒,一饮而尽。

    葛自澹没有依样学样,双手合十,躬身拜了一拜,也端起清酒一饮而尽。轮到亨亚日了,亨亚日有些茫然,往前跪下,揖了三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