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阀,水流迸出,飞出约莫一米多远后就注入了蓄水池。亨亚日看得目瞪口呆,没有一滴水落到池壁上,他所以为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亨亚日拍了拍脑袋,这个问题并不能他单靠自己想象就能想得明白的,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或许在他使用自来水的时候,对阴雨天屋檐的落水,对水流垂直向下的固有印象所形成的桎梏影响,一直都还没跳出来,同时在过往的生活中也未遇见过这种现象,所以这也打破了他的惯有的认识,甚至对他无意识中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心底里无形的骄傲形成了一种冲击。
亨亚日失神地望着正在往蓄水池注入的水流,一直呆然无语,这期间就连田中宏志往这水池中抛洒净水药剂之事也被他直接无视了,就这么呆愣愣的站着。这情况自然被葛自澹和谢明宇这些熟悉他的人发现,谢明宇准备去唤醒他的时候,葛自澹拦住了他。谢明宇也是一愣,不明白葛自澹为何阻难自己,不过还是依言没有过去。水流迸出的距离逐渐的减小,肉眼可见,这一点也被一直注视着的亨亚日所发现,然而他也只是更加的不解。不明白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水箱里的水放空了一些外,水流迸出的距离越来越小,慢慢接近了池壁,田中宏志上前关了放水阀,让谢明宇把牛车赶到他们择菜的一方。
谢明宇把牛车顺着木方赶下后,依言把牛车赶到田中宏志他们择菜的地方。田中宏志着人拿出了大盆放在地面上,盆沿稍稍超出放水阀垂落的位置后,田中宏志又打开放水阀。水车里的水往大盆里注入,只是水流渐渐的无力,待把大盆放至大约一半多时,水流垂落,后又渐渐变成水滴,田中宏志又上前给放水阀关严。亨亚日一直跟着车畔,看中水流下的全过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只是最终怅然若失。
正这时,田中宏志到了葛自澹和谢明宇面前,说道:“不必赶那么急,小心中暑,从你们这车水来回的路程看,你们半个小时就把水注满了,这有点劳累。天还太热,也要当心身体才好。”二人谢过田中,唤了亨亚日后,又开始了取水的行程。
路上,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