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去争取,凭着平日里学科里甚至是学院里积攒的声望,如愿得到了这么一个机会去了圣兰西军校。在圣兰西军校里,除我而外,几乎没见到其他东方的面孔,不知是东方人都不知或是不愿来读军校还是军校本身不对外国人招录,不过既然我能来读的话,多是东方人不愿意自家子弟从军,所以多是也不来求学。这行伍的事,你多少应该是知道一些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是中道而来,学期又短,所以见人也不多的缘故。”
说完,盯了亨书勤一眼,见亨书勤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行伍除早些时候的武举外,其他的在国人心头印象很坏,只有那些头脑简单、不学无术之徒才会去做那些丘八,再说乱世之时,除了卖命钱外,当兵吃粮,太平年节,人们但凡有口吃的,也没谁愿意去。”说着,话锋一转,又道:“只是军校是个特殊的地方,不同于一般意义的学校,毕竟学习的都是怎么说呢,可说是战胜敌人的方法。其实也并不是说就单单是研究两军厮杀的方法,而是会涉及到全社会的方方面面,是真正的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当然了,无论如何,它都是门研究人杀人而且要更高效、胜利的学问,这当然也和寻常意义上的杀人又有不一样,是战争。一般学校教人的是些道理和谋生手段,这里则相反,一个生人,一个灭人,这其间的差别之大可以想见。这里面其实也和我家家学的很多理念既有想通之处,也有相悖的地方,这个后面再说,先讲经历。”
说完,葛自澹喝了口茶,这连续的都是介绍一类的话,亨书勤也并没有插话的余地,只是听。饮完茶,葛自澹接着又说道:“圣兰西军校里面虽说有所侧重,但并没有专门的列出不同专业,多是步兵、骑兵和炮兵,海上的其实也相差不太大,就多是按操持的武器分,只少了骑兵。但是科目也很多,除了必选的几门科目外,有不少是选修课,意思是你有兴趣了可以学,没兴趣可以不学,就如同海上作战,对陆地上的地形地貌可能就没必要像陆军部队那么关注一样。只我基本上把所有的科目都修了一遍,也可惜的是时间有限,只有一年多的交换时间。所幸的是军校里的科目文化和身体力行课并重,除了军体课把身体练的结实了很多外,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