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论。有人出游,在山里遇到一个妇人在哭,说男人让虎吃了;然后过了段时间,这人再次路过这地方之时,依然遇到那个妇人,而那妇人依然在哭,说是儿子也让老虎吃了;于是这人就一再问那妇人,说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搬家呢?妇人也一再回答说这里没有苛政。她的潜台词显然被“聪明”的前人和今人们给弄懂了的,于是乎世人从中得到一个似是符合道理的结论来,说是苛政猛于虎。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可笑的故事和逻辑吗?这就像说教人一样,你一定要向善的,做好事,然而什么样的行为是善行,是好事?又为何行善、做好事?又如何行善做好事?他不会讲。他一定故弄玄虚,然后把教人行善伟业归于自身,过失都归为他人,说起来都是大道理一套一套的,然他自身是什么都不肯的。自己做起事来依然是于己有利就为之,于己不利就不为,而这个利就是通常意义上的义利之争的利,舍生取义从来都是说给和教给别人的,对别人的要求是务必讲各种大道理,让你不做某件事一定会对不起谁一样;对己则是利字当头,严以律人,宽以待己。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是对谁说的呢?
亨亚日的这一番想也让他自己也警觉起来,他感觉到这些方面的东西于他这个年龄是不适宜深思的,即使往下再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是要去忽略它,而是自己目前的任务很多、很重,正是吸收养分的时候,它的优先级明显要往后挪,只是要先埋下颗种子,不做那混世糊涂人。等适宜的时候,才去浇灌它,这明显是要待到自己把先生的五本书看世界、看社会、看人学会,把成败、得失、义利、取舍、是非、对错等基本观念融会贯通之后,才有可能的事。多学多看多思,才能形成自己的思想和判断,从而来指导自己的行为,至于去追究那些问题,却不是当务之急。回顾了今日的全过程,亨亚日如前些日子一样,把今天的经历在心里过了一遍,收获和得失,先生的半场言语等等都在心里打好腹稿,想来明日归去后,就可以把这些日子的积累诉诸笔端,心里多少还有点小激动。这一趟的收成还是不错的,就连先生都这么说。
一夜无话,第二日照例需要忍耐那些不便,待到简短用完早餐后,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