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做,也是可以的。这自然也说不上是调节,只是个建议,可能平日里弦绷的紧了,趁着自己的生日,给自己一个由头,让自己高兴愉悦一些。如此在通过娱己之后的这种放松、愉悦的情绪再来感染他人,更是一种美事,总是要先娱己,才好再娱人。”
“先生,我知道了。”
“好,那你上去吧。”
亨亚日跟葛自澹行礼后,依言上楼而去。回到楼上,进了房间,亨亚日把书包摘下,在书桌的一旁放好,只不由自主的就坐在了案前。书包里的东西都是校学时才用得到的,在家则是另一番光景,所以亨亚日也不去动它,只是想着先生刚才说的话,让自己先别急着读那史书,随意的写写画画都行,一时却有点茫然。亨亚日不知道是不是自从先生把任务布置得紧了后,自己慢慢也少了些写画的想法,首先想到的竟是尽早完成先生吩咐的任务才好,所以对写画些东西也提不起多高的兴致来。在校的时候,绘画课上的不多,就年岁程度来说,虽然画的也算不错,但亨亚日明显感觉到比在德安府时却少了不少的心思,考虑、琢磨的时候少了。至于说写,也不知是惯于写日志的缘由,还是每每总是在读书的原因,下起笔来倒是可以洋洋洒洒来那么一大篇,远超现时三年级的水准,只是都有感而发,有明确目的的去记事,而不是像写大字一样,凝神聚气。亨亚日心内也是一笑,这也算是有得有失吧,只是先生的意思明显不是让自己写日志、话感想的,或者纯粹的就是想让自己试着在其它方面着手行文。然自己从哪里开始呢?怎样才算是娱己呢?疑惑何其多也。
想了一阵儿,亨亚日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后来他忽然想到,如果自己太过刻意的话,反倒失去了先生提醒自己的那一番美意。亨亚日索性什么都不要再去想,起身朝衣柜行去。他准备出去跑跑步,放飞一下身体,同时放空一下思想,去拥抱这丰收过后的田野才好。想到就做到,亨亚日换好衣服,路过二楼葛自澹的房间时也不曾进入说明,只是在一楼时,遇到了谢明宇,他才招呼了一回,就准备出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