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栏玉砌，古色生香，碧瓦朱甍，大气磅礴！”

    好歹前世也是上完九年义务教育的，这点场面话都说不出来，那还真成九漏鱼了。

    “呵呵，大气磅礴么？我看是江河日下，日薄西山……”

    东方孤月呵呵一笑，目光就这样紧紧的盯着杨清源的眼睛。

    杨清源微微一怔，有些不解的和东方孤月对视了一眼。

    虽然这也的确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但这直接跟自己挑明，又是什么意思？

    “咳咳！”

    突然，东方孤月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东方前辈，您身体不要紧吧？”

    东方孤月摆了摆手。

    “无碍，一些陈年旧疾罢了。早些年带领着庄内弟子连年跟妖怪征战，落下了一些暗疾。

    年轻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可这年纪一大，这些老毛病却是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

    此刻，看着面前的这位老人，杨清源的眼中没由来的便是升起一抹敬意。

    不管东方孤月的结局如何悲惨，但他的一生的确无愧于人类。

    无论是少年之时毅然离开东方秘境，亦或是来到现世之后成立神火山庄，庇佑一方百姓，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足以令人对其感到由衷的钦佩。

    你可以说他识人不明，白白断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