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吃烧烤时更得劲儿!”她脚下的仿皮座椅稳稳托着腰背,符合人体工学的弧度让她晃得再欢也不觉得硌,刻晴正对着平板标记吉林省博物馆的展区分布,银色钢笔在指尖转得飞快,笔帽上还沾着点沈阳故宫的红墙灰。
电动客车驶离酒店停车场时,阿黄轻转方向盘,车身在晨光里划出柔和的弧线。他左手扶着方向盘下方的控制杆,右手时不时调大音量,目光在后视镜与前方路况间从容切换。红米Watch5的指针指向6:30,车窗外的沈阳老街区正慢慢苏醒,路边早餐摊的蒸汽混着吊炉饼的麦香飘进车窗,王萱立刻捅了捅芙宁娜的胳膊,两人趴在车窗上对着卖豆腐脑的摊子指指点点,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玻璃上投下交叠的暖影,像幅晕染开的水彩画。
驶入高速入口时,阿黄轻点电门,客车平稳提速至80公里每小时。车载WiFi的信号格满格跳动,温迪率先连上网络,把新编的《净月潭小调》投屏到手机支架上:“来合唱呀,我加了段东北唢呐的调子!”神里绫华从包里拿出保温壶,玉米碴粥的香气引得甘雨回头,兔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耳尖沾着点晨光的金;刻晴正对着笔记本记录沿途的路牌,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混着车轮碾过路面的轻响,像支自然的协奏曲。
车过四平地界时,窗外的平原渐渐泛起起伏的绿意。阿黄打开全景天窗,24度的微风卷着玉米田的清香涌进车厢,后排的钟离正给大家分茶饼,紫砂壶在他手中转得行云流水,茶饼的焦香混着风里的甜;凝光接过茶杯时,折扇从袖口滑出来,芙宁娜眼疾手快地接住,递过去时指尖擦过对方的手背,两人相视一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晨光。王萱举着相机跪在座椅上,镜头追着天边掠过的白鸟,卫衣帽子滑到后背,露出脖颈上细密的汗珠,被风一吹,泛起淡淡的粉,像沾了点胭脂。
“快看那片花海!”芙宁娜忽然惊呼,米白色风衣的袖子被风掀起,露出手腕上细巧的银链。阿黄从后视镜里望去,一大片金盏菊正沿着公路铺向天际,黄得像打翻了的蜂蜜罐,他轻踩刹车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