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再说!”赵盼儿没有拒绝,她现在的确缺本钱,江宁远比钱塘要繁华得多,她有信心三年就能把丢失的钱挣回来。
赵盼儿捋了捋宋引章额前的秀发,关切地问道:“引章,你快跟我们说说你这些日子的情况,你过得好不好啊,我们都担心死了?”
孙三娘拍了拍宋引章的小手,紧跟着道:“是啊,引章,快跟我们说说!”
“盼儿姐,三娘,除了不适应外,我在这里其实挺好的,大家都很照顾我...”宋引章把这些日子的情况缓缓道来,没有人欺负她,乐营的主官也不会让她出去抛头露面,而是在乐营里面教授琵琶。
赵盼儿和孙三娘一听才放心下来,叫来酒菜,三人边吃边聊。
吃过饭,赵盼儿、孙三娘、宋引章出去逛了一会儿秦淮河。
之后,宋引章便回去了,赵盼儿和孙三娘在江宁府城内到处转悠考察。
...
未时二刻(下午一点半)左右,头戴帷幕的赵盼儿和孙三娘来到了江宁府城的中心区域。
刚到这儿,她们就发现不少人都在往一个方向汇聚,她们也跟了上去,却发现人群聚集在了江宁府衙门前,
她们一问才知道,江南东道经略安抚使大人已经一连九天在下午开堂审案了,他们都是来看热闹的。
虽然只有少数人能入内观看审案的现场,但每场案件的审判经过和判决结果都会即时张贴在府衙外的公示栏中,会有书吏用大白话宣读。
通过旁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她们也知道了这位经略安抚使大人就是名满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