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结束后,赵世安当着赵盼儿的面站起身,出了浴桶,擦干身体,披上衣物,然后放赵盼儿离开。
赵盼儿如蒙大赦,先是强做镇定走出大帐,然后加快速度走进了自己的营帐。
帐帘放下的那一刻,赵盼儿像失去了骨头一下瘫软在地毯上,像条窒息许久的鱼儿一样剧烈地喘息着。
她使劲儿摇晃着脑袋,想把看见的那些东西全部甩出脑海,可她失败了,赵世安的赤身裸体、他的体温、他肌肤的触感等等像在她的脑海中扎了根一样,怎么都挥之不去。
更让赵盼儿惶恐和不安的是,她预感今晚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这一晚,洗了个冷水澡的赵盼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睡,最后借助烈酒才勉强入睡。
不过睡是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后,赵盼儿却羞臊欲死,因为她做春梦了,梦见自己和赵世安洞房花烛,还把贴身的亵裤弄脏了。
这天白天,赵世安总觉得赵盼儿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似害羞似胆怯似幽怨,欲语还休。
而当晚,果真如赵盼儿所担心的那样,她又伺候赵世安沐浴了,之后夜夜均是如此,雷打不动。
一次次的考验过后,赵盼儿也从容了许多,不就是肉吗,有什么稀奇的,看多了也就是那样。
赵世安要是知道赵盼儿的想法,估计会弄点稀奇的让赵盼儿欣赏一下,毕竟待机状态和实战状态是很不同的。
当然,赵世安也不是一味地占便宜,他也付出了,他教会了赵盼儿骑马射箭,还送了她一匹签到获得的枣红色汗血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