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忘恩负义的死鳌拜,都这个点儿了还不来!”眼看过了约定时间,白决一阵叹气。
果然男人都是薄情寡义,根本靠不住,既然如此,那就对不起了!
白决松开小皇帝的脖子,给他整理了下衣领,从怀里拿出行痴送的那本《四十二章经》,酝酿了下情绪,突然就流下泪来:“皇上!我白决之心日月可鉴!当初受老皇帝之命,感他‘永不加赋’的圣君之心,千里奔波来了皇城,为皇上擒了鳌拜那奸贼!朝堂上下谁不知道我白决是最忠的那一个!现在你受小人馋言,就要来捉我,老皇帝泉下有知,岂能瞑目!”
此言一出,周围一众高手俱是一惊,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种话,难道白决真是“功高震主、保留前明发饰”才遭今日横祸的?
陈近南嘴角抽搐,这几个月来他搜集白决消息,已然知道白决平日里是什么作风,心性高洁,言行却极为胡闹、犹如最顽劣的稚童。
小皇帝面色阴沉,要不是白决当初扇过他巴掌,看现在白决这演技,他还真信白决是个忠臣了。
“天妒英才!”白决满腔悲愤,指天起誓,“我白决向天发誓!今日就是拼死,也要护得皇上周全!你们这些汉奸秃驴,休想损害皇上清誉!”
???
孔延宗、十八个老和尚心性再是沉稳,这时候也难免一脸问号,怎么个意思,大家围在这,不是来围杀白决你的吗?怎么听你那意思,我们成了曹军,你白决却是赵云,紫禁城什么时候改成长坂坡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对白决的喜怒无常,早就用脸见识过的小皇帝,听到“鳌拜”两字后,心中隐有猜测,心中先是一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