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男的还是女的？”

    “好像是男人的声音。不过，也不完全知道是什么声音，一定是用手帕蒙住听筒的。”

    “那通电话是怎么说的？”

    “这……我也不清楚，怎么啦？”韩亮一脸困惑地问。

    “他是肯定地说贺明科长在我这儿，还是只说有人藏在此地呢？”

    “好像肯定说是贺明科长。”

    “知道姓什么……这么说来，那个匿名密告者，肯定也知道贺明的名字吧。”

    “这，有点奇怪了？”

    “什么事？”

    “你想想看，他并不是像胡仁一样被通缉的人，有谁会知道有警察要逮捕贺明科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