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裴濯礼看着车窗外孟期一路小跑着的背影,不自觉勾起了唇角。
可很快,她的身影就被喻野的身体挡住了,最后两个身影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裴濯礼这才收回视线,点开了孟期的朋友圈。
孟期跑到车前,直接坐上了副驾驶座。
“你不是要自己开车吗,怎么不开了。”喻野敲敲车窗说。
孟期一把抽出安全带系,坐得很安稳:
“你不是也没喝酒,都蹭了一天车了,给我当个司机怎么了。”
“好啊,我当司机倒是可以,那我可就想往哪开往哪开了。”
喻野从前面绕了一圈,打开了驾驶座车门。
“你还能开去哪啊。”孟期只当他是在胡说。
喻野却有点认真:“去吃东西。”
“不是你有毛病吧,刚才不吃现在又要吃。”
车子已经开上了大路,喻野平静地开口:
“刚才犯恶心,吃不下,现在好多了。”
喻野这样立说立行的性格,也是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小时候弹着弹着钢琴突然爱上了架子鼓,第二天就去报了个架子鼓班。
后来因为突然想念某种味道的面,就吃遍了全城的面馆。